Friday, May 26, 2006

巴士旅程

洪東凱~文,謝金良~加油添醋


那天是2006年5月17日,不是什麼特別的日子。別怕!也不是世界末日。

屈指一算,那天是檳島公共交通服務系統重組踏入一個月又17天。

一早前往普騰汽車維修中心之前,心中已經盤算著準備如何度過這一天。在維修中心向技術人員深入交待汽車的一些問題後,步出維修中心。

把心一橫,頭頂強烈陽光,從雙溪檳榔步行到霹靂路,準備展開一場搭巴士的旅程。因為工作的關係,我已經很久沒有乘搭巴士了。而且,日常工作也不可能讓我搭巴士去採訪(檳島人已麻木不仁,最感同身受)。

那天,我只選擇往返光大和雙溪檳榔的部份。也因為不熟悉巴士的時間,不敢再做更遠旅程的嘗試。但是,以後有機會的話,一定會搭巴士到更遙遠的地方(直落巴巷、浮羅山背)。

不過,我相信要在同一天內到浮羅山背和直落巴巷,以現在的情況來看,似乎不可能實現。

換成以前的公共交通服務系統,要乘搭巴士去採訪的記者,必須在節目開始的兩小時前出門。如果遠一點的話,那就三小時前出門。今天,我感受到這一個重點。因為,原本從光大到雙溪檳榔不過半句鐘的路段,就耗費掉了一個小時來等巴士。

2006年5月17日搭巴士之旅寫實記錄:

1147:從維修中心步行約10分鐘後抵達霹靂路(市政局體育場外)的巴士車站。一老一少在候車亭等候巴士。但他們不打算前往市區,而是返回峇都蘭樟。

1204:等候已久的巴士終於抵達了(忘記看車號)。上車付七毛錢車資,傳統的售票方式(一個司機 + 一個剪票員)。

1215:我在牛干冬下車。然後步行到新街羅弄仔的海南咖啡檔,看報紙、看雜誌、看小說,還邀了一名永年(曾出現在本版)談論我剛剛乘搭巴士的經驗。

1330至1620:在檳島市區搭“11號巴士”(兩條腿)。原來,最原始的步行,是可以把世界看到最清楚的一刻。

1625:到光大巴士總站等候2-4路線的巴士,準備返回維修中心。其他路線的巴士來了不少,就是沒有2-4路線的。
















等......

1734:終於!終於來了!上車,付錢。這次是司機單人操作,收錢和開車一起來,車資上漲到一塊錢(是不是塞車的時候收比較貴?)。在巴士上,維修中心職員來電通知汽車已辦妥了。我心中開始擔心、緊張,在塞車的路段中,不知道巴士會否準時抵達?我可不要自己抵達維修中心時已經是大門深鎖,然後眼巴巴看著停車場裡的藍色gaogao(車)。

1807:最終,順利回到維修中心,取了自己的gaogao之後,還是發覺到同時擁有汽車和電單車是件多麼幸福的事情。但是,心中的矛盾是,有個司機幫忙開車載送上下班也是很爽的事情。















版主﹕洪兄可說是一手把小弟拉入星洲日報的接洽人和恩人(據路邊社可靠消息透露,是他向主任大力推薦我的)。我們倆曾一起到印尼那幾乎是“鳥不生蛋”的地方追蹤煙霾源頭,全程有飯吃飯,有粥喝粥(其他的就不方便透露了)。

請容許小弟“濫權”,今天在借用此版向他表達衷心的感激和謝意。改天請他一起搭巴士環游檳島,去浮羅山背吃榴連、辣殺(LAKSA),買蝦膏和豆蔻。

有意同行者,請儘快聯絡小弟(除洪兄外,皆須自費)。

Friday, May 12, 2006

意外記者不是好玩的

因為工作上有一定限度的自由,更可以執法單位緊密接觸,所以年前義無反顧地投入這個行業---意外記者。不過,這可不是一個好玩的工作,在行內是比較具挑戰性和危險性的一種。

意外記者採訪各種各類新聞,時常要揭人蒼疤、揭露社會險惡不平、罪案內幕和貪贓枉法等不為人知,當事人也最不想被公開的隱私或秘密。因此被人警告、威脅和甚至動粗都是司空見慣的,所以買保險時保費也比人家多幾十塊。

跳樓自殺、被槍殺、犯事入獄和意外身故等不會安排時間讓你採訪,所以意外記者必須24小時“戒備”,往往在大家正酣睡時必須趕到現場,或事後到事主家裡探聽內情,隨後詳細報導。

寫意外新聞,必須小心在意,避免在不幸人士“傷口”上撒鹽巴,更重要的是不可寫錯刑事罪案的情況,以免被人控上法庭成為被告或答辯人。

意外組新人難以適應的,除了被威脅動粗,最“夠力”(這邊指難以接受)的還是要對着死屍,而且要包辦遠近距離、各個角度的鏡頭。其中,嚴重車禍的血腥恐怖指數數一數二,不過讀者決對沒有機會看到(有需要者可以聯絡版主)。

或者有讀者會問,為什麼意外記者這麼“勇”,三更半夜出來什麼都不怕?其實,職責在身時許多東西都被拋在腦後。而害怕的感覺,往往都是在工作“搞掂”(完成)後,獨自回家的路途上,伴隨着刺骨的冷風而來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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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是同根生,相煎何太急?

一批中國女子疑從事不道德交易,因此在租屋裡被移民廳官員取締。記者聞訊而致,便趕到現場採訪。

在鎂光燈此起彼落的當兒,耳邊竟傳來臭罵聲。仔細一聽,原來是幾個疑是龜公的人不敢當面罵移民廳官員,轉而辱罵記者泄憤。由於記者怎麼說都是文化界的人,所以也不跟他們一般見識,沒有以牙還牙。

龜公對著記者們罵道:“#@¥%*,烏里媽差,你阿公也是唐山來的”!
龜公對著官員們罵道:“*%¥@#,媽差烏裡,MALAYSIA BOLEH”!

記者們的祖先確實是唐山來的。不過我堅信記者們的祖先都是刻苦耐勞的先賢,不是從事不道德行業者。

至於常常平白無故被辱、警告、威脅和動粗,所以我說:意外記者不是人做的!
版主:此稿獻給與我並肩作戰的意外記者。我們是最好的﹗



一對老外夫婦迷失山林,意外和攝影記者半夜三更守候在森林公園裡喂蚊子。










本是同根生,相煎何太急?














意外記者經常出入警察局,所以與身上沾有皇氣(皇家警察),什麼都不怕。